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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稳操胜券(ABO,I Want Your Bite番外,谈个情再做个爱)

一握灰:

本文是AU,明楼和明诚只是工作上的上司和下属,阿诚是在明楼回国后才到他身边任职的,之前两人并无交集!!


前文:(01)(02)(03)(04)


ABO,乾元=alpha,坤泽=omega,中庸=beta




——————以下正文—————




  近日里,新政府内出了桩怪事。




  一个多月前,明长官的秘书处负责人阿诚忽然音讯全无,下落不明。按说在这乱世里没了个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但阿诚身份特殊,不仅接洽经济司的日常事务,还染手特务委员会的诸多行动,故而他的失踪立刻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人们最先想到的是阿诚被派去执行特殊任务了,可放眼整个76号,从汪曼春到梁仲春,都挖不出丁点儿线索。又有人猜测明秘书怕是遭了灭顶之灾,至于是因公殉职还是被内部处决,就又不得而知了。




  众人一边捻须掐指地铁口直断,一边眼巴巴地瞧着明楼,希望从他的一言一行里分析出个子丑演卯来。要不怎么说明长官是情报头子呢,那叫一个不动如山啊,除了指派新的临时助理外就再无动作了,不追查,不过问,不提及,仿佛阿诚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悬案和秘密,众人揣度着明楼的意思,都把刨根问底的心塞回了肚子里,顶头上司有无视之意,底下的人自然上行下效。




  可偏巧这时,明楼突然离沪,亲赴苏州将那位消失了一个月的私人助理带了回来。




  这可好,刚平息下去的流言蜚语又复燃了起来,比先前更加众说纷纭。汪曼春打量着自己新涂的丹蔲,言之凿凿地说阿诚肯定是做了对不起她师哥之事,现在被抓回来只等秋后算账了。梁仲春摸着突突直跳的心窝子,盘算着他和阿诚私底下干的活计有没有碍了明楼的眼,自己会不会受牵连。要不……主动招了罢?




  得亏他犹豫了,因为没过几日处于舆论漩涡里的人便出现在了政府大楼里,平平安安,囫囵完好,官任原职,不但没有像外界揣测的那样被关进76号刑房里,甚至连擅离职守的过失也未被追究。




  一干看热闹的人直道奇哉怪也,这唱的是哪出啊。可很他们快就察觉出了端倪,明楼和阿诚之间似乎渐生龃龉。虽然以前两人也没有多亲密,但自从阿诚回来后,这二位除了公务从不多说一个字,除非必要尽量不打照面。




  这般行状被有心人瞧在眼里,便是可乘之机。




  南田洋子笑着将信封推到桌子的另一边,放缓了语气:“这点数目只是聊表心意,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站在书桌对面的男人打开信封,将里面的支票抽出半寸扫了一眼,不置可否地笑了:“南田科长,此事若被明长官知道,我可是要被扒层皮的。”




  “阿诚先生放心,你只需把东西找出来,余下的事不用操心,我保你安全无虞。”




  “你就不怕我跟明楼通风报信?”




  “你不会,”南田洋子微微颔首,胸有成竹,“我调查过你们的事情,我不认为你们还有重修于好的可能。”




  阿诚两指夹着信封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丝毫没有被人当众揭穿桃色私生活的尴尬,他和南田洋子对视了几秒,下了决心:“我算是看透了,这年头人人居心叵测,只有钱是最靠谱的。”说罢,依旧用两根手指夹着信封,放到嘴边轻佻地一吻,转身向外走去。




  南田洋子瞧着他的背影,摇头哂笑:这个阿诚,真不愧是能做出对乾元用强之事的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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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彤云密布,风雪欲来,时值清晨,瞧着却像是黄昏。




  身为明楼的私人助理,之前阿诚每天早上都会亲自给长官煮一杯咖啡,但是自从他在苏州被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便闹了情绪,满腹怨怼无处撒火,平时话里带着刺,话外甩脸子,曾经亲手准时送到的热咖啡也变成了提前半小时放在办公桌上的凉白开,爱喝不喝。




  可明楼似乎失了陪着折腾的心气儿,任他搞七捻三地胡闹,冷冷扔下一句“看在你工作能力出众的份上不予追究,好自为之”后也摆出了高高在上的长官架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了。




  阿诚叹口气,回神后把端了半晌的凉白开搁在明楼的办公桌上,抬头看向落地钟,离对方抵达政府大楼还有二十分钟。




  他四下环顾一圈,脑海里飞快梳理过明楼最近的日程和他规整物品的习惯,尔后几步走到书柜前,蹲下身试着拉了拉最下面一格的抽屉。




  果然上了锁。




  阿诚从兜里掏出事先打磨好尖端的细铁丝,熟练地探进锁孔里,一边仔细试探,一边在心里嘀咕他和明楼可真是八字不合,这么些年,就数明大长官的锁被他光顾的次数最多。




  这次比之前撬开被明楼铐住的双手还要容易。




  他拉开抽屉,飞快翻拣着一叠叠的情报资料,直到在一本笔记里发现了对折的地图。




  找到了。




  阿诚展开地图迅速浏览了几遍,将其牢牢记在心里,再把它放回去,将一切恢复如初。




  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明明不费吹灰之力却无端有些口干舌燥,干脆端起那杯凉白开灌了一半,方才旁若无事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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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一只牛皮档案袋被扔在了桌上。




  “你要的东西。”




  南田洋子取出地图看了看,眉梢微挑:“这不是原件。”




  “南田科长大可放心,这是我按照原件画的。”阿诚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面露嘲讽:“能自由进出明楼办公室的只有我一个人,他上一秒发现丢了东西,下一秒就会把我挫骨扬灰,人嘛,总得给自己留点后路。”




  “如果地图有误呢。”南田洋子把纸反扣在桌上,眼神里透出一丝威胁之意。




  “我们中国有句话,”阿诚向前倾身,两手撑在桌上,弯腰坦然迎着南田的逼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是愿意相信阿诚先生的。”日本军官眯起眼,笑容里七分假三分真。




  “那不就结了,”阿诚直起身,掸了掸衣领,“你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我的呢?”




  南田洋子礼节性地一笑,拿出了一枚和之前一样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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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目不小,看来她是准备长期与你合作。”明楼把支票还给坐在身边的人:“明天一早就去把钱取出来。”




  “这么着急?我给她的地图确实是按照你那份画的,她应该不会在短时间里发现问题。”阿诚端起茶壶,发现没了水,站起身道:“你家厨房在哪儿?我去烧点水。”




  明楼摆了摆手:“这么晚别折腾了,去我房间,那里还有热水。”




  阿诚放下茶壶,侧头看着明楼,客厅台灯投射下的暖光映照在他的脸庞上,将英俊的五官染上一层暧昧朦胧的色泽:“我来明公馆这么多次,都说登堂入室,这外堂已经登过,现在终于能入内室了?”




  “想什么呢,”明楼站起来朝自己秘书的后脑勺抽了一巴掌,走向楼梯,“跟你谈正事。”




  阿诚轻嗤一声,翻了个白眼:“道貌岸然假正经……”




  明楼的房间是套间,起居室连通着卧室。他进屋后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站在身边的人,示意对方帮着挂起来。




  “我又不是你家佣人。”阿诚接过外套,嘴上抱怨,还是按照吩咐走进卧室,打开了衣柜。




  “你是我私人助理。”明楼坐在外间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逐个解开衬衫袖口。




  “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给我加工资啊?”阿诚将衣服挂好,看着满满的各色西装外套,按捺下想把它们按照颜色由深到浅排好的念头。




  “不是刚赚了一大笔么,”明楼倒了杯水递给走回来的人,“你啊,贪得无厌。”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阿诚抿了口水,从杯沿上方看着对方,“日本人的钱不坑白不坑。”




  明楼放松地向后靠着沙发背,不发一言地用目光缓缓描摹眼前这位得力秘书,私人助理……被自己标记的坤泽。




  …………




  就在三天前的傍晚,临到下班之时阿诚敲开了办公室的门,将一张纸拍在了他面前。




  上面描绘着一幅地图,和锁在抽屉里的那张比较起来不差毫厘。




  “南田洋子怀疑你私下截获了抗日分子的武装部署图却不上报,要我把它找出来。”青年收紧了下颌,不复平时嘻笑怒骂的闲适模样,灵动有神的眼睛里闪着鹰隼般狠辣干练的光芒。




  明楼合上钢笔,深深看了一眼站在办公桌前挺拔如松的青年,向后靠去,双手交叠搁在腹部:“既然找到了,怎么不给她送过去。”




  阿诚皱了皱眉头:“你说是为什么。”




  “下属不忍见上司惨遭谋害,危机关头临阵倒戈,说明你是对我情根深种了……”明长官张嘴就来。




  “停停停,”阿诚摆摆手,截断了对方越发不着调的话,“我虽然讨厌你,但比起来还是更讨厌日本人。”他拽了拽自己的领带,舔了下嘴唇,显然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出口。




  “我到新政府工作,除了谋口饭吃,还因为听说你是留洋归来的著名经济学家,有能力把上海的经济搞出起色。就我跟在你身边这半年的所见所闻来看,明先生确实是担得起这些称赞。如果你被日本人害了,我……唉,你要是死在南田洋子手里也太可惜了。”




  明楼无声地看着他,沉稳严肃的眉宇间皱出了深刻的印痕:“可你也知道,我并非一个单纯的经济学家,我还是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




  阿诚深吸口气,下定决心似的向前迈上一步:“仅仅如此吗?”




  “不然呢。”明楼好整以暇地抬了抬眉峰。




  “这份地图,还有之前的一些蛛丝马迹,别人察觉不到,可我贴身服务你,集腋成裘,总会隐隐约约拼出一点线索。很多无足轻重的细节或许当时不在意,可事后把它们串联在一起,就不由得会多想。”




  明楼勾起嘴角,眼里却凝聚起了冰霜:“想太多的人通常活不久。”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主地握紧了,阿诚不是没想过万一自己的试探触了逆鳞进而被灭口的可能,但他还是决定赌一把。“比起稀里糊涂地活着,我倒是情愿死得明白一点。”




  明楼眯起眼沉吟不语,继而站起身,拉开抽屉,取出配枪。




  他抬头看了一眼警惕地绷紧了身体的青年,将枪装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走吧。”




  “去哪儿?”阿诚的喉咙有些干涩。




  “该下班了。”明楼指了指落地钟,提着公文包径直走到门口,“记得回头把南田科长要的东西交给她。”




  “什么?”刚刚已经做好最坏挨枪子儿丢掉小命准备的青年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




  “看什么?”阿诚被明楼瞧得有些不明所以,习惯性地舔了舔被茶水浸得水润的嘴唇。




  坐在沙发上的人依旧不开口,只一味打量他,惯来锋锐的眼神被橘色的灯光包裹着,显出一丝罕见的温和。




  阿诚端着水杯,警觉地眯起了眼。倘若明楼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或者公事公办的态度,他倒是可以应付自如,这会儿突如其来的温情脉脉,却是有些难以招架。




  一时间,两人就这样相对无言地望着彼此,钟摆的摆动声规律而清晰地回荡在屋内,混合了两重心跳与呼吸,起初的困窘在目光交汇中渐渐淡去,转而被缓缓升起的暧昧所替代。




  阿诚吞咽了一下,刚刚被茶水滋润过的嗓子又有些发干。他无法遮掩从心底冒出的异样情绪,一丝丝一缕缕,细小又紧凑,像是春暖花开之时绵绵柳絮拂过额际,痒意依稀,却无处抓挠。




  简直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




  他顶厌烦这样的自己。阿诚知道明楼并非常人,他是有匡世济民之才的经济学家,是上海新政府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更是有着另外不可告人身份的多重间谍……他可以出于报复惩罚或者其他心血来潮的理由标记自己,却不会由此生出额外的无关痛痒的感情。




  他会吗。




  阿诚率先移开了视线,扯出一个不冷不热的笑:“要是想要人陪你半夜参禅,那就另请高明吧。”他弯腰把茶杯放回到桌上:“又没加班费,我是要回家睡觉去了。”




  他的胳膊来不及收回,就被一把抓住了。




  明楼攥的力气不大,阿诚只需要用力一挣就能摆脱,可他却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皮肤相贴之处透过层层布料传来被火舌舔舐的烧灼感。




  “如果我给你加班费呢?”明楼勾起嘴角。




  阿诚干笑一声:“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明长官竟然要给我涨薪。”




  明楼加大力气,抓着手腕将他拉近,暗夜般的眼眸里浸满森森寒气,却在触及到坤泽视线的瞬间融成了烟雾般的袅袅笑意。




  “不是以新政府明长官的身份,而是以军统官员的身份,给你提供一份新的工作,让你领一份新的薪水。”




  阿诚一时怔愣,瞬间头脑里挤满了纷繁喧阗的声音,却又奇异地空茫茫一片。然而明楼就那样不动声色地瞧着他,从容不迫地等着他。




  他会吗。




  他会。




  【未完待续】




虽然是AU,但是阿诚依旧是那个有一腔赤子之情的阿诚,所以肯定不会为南田洋子卖命的。


说好的感情线这就走起来,bite正文里面俩人已经疯狂地啪啪啪过了,所以谈情就比较纠结一点,不过我习惯快刀斩乱麻,大老爷们谈恋爱就不拖泥带水的了,咱们这一章升华了感情,下一章就可以尽情肉了。


明长官这人吧,调戏阿诚的时候可着劲儿地不着调,真让他谈恋爱了却又比较老派,表达感情的方式也像个军人……大概就是“我已经把自己向你坦诚了,从此要与你分享涉及性命的秘密,阿诚,你愿意跟我一起当一对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么“,得亏阿诚也是干脆利落的性子,分分钟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要不然就明长官这么九曲十八弯的告白,还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被接收到呢。


写完后再看一遍,发现阿诚从头到尾都在喝水……给明楼倒的凉白开,自个儿喝了;去明公馆,在客厅里把水喝完了,去明楼房间,又在喝水……真是水做的坤泽(笑滚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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